“不够。”
向易南直直的看着云霄尊者的脸，缓缓弯起嘴角。
“九卿长得这般好看，我怎么看都看不够。”
“哎！向易南，你是不是找打！”云霄尊者气呼呼的坐起来，撸起袖子一副准备揍人的模样。
向易南看着他这般鲜活的样子，笑得更开心了，“嗯，你打我吧！”
“你……”云霄尊者愣住了，一脸看傻子的样子看着向易南，然后指着自己的头道：“几百年不见，你这里莫不是出了问题，哪里像你这样讨打的？”
向易南不言不语，紧紧的盯着云霄尊者，然后一步一步向他逼近。
“喂！你想做什么？”云霄尊者被他这副样子吓到了，心里紧张，身体不由往后移，“我警告你啊！你可别发疯，你要是敢动手，我可是会还手的。”
“我是疯了。”向易南眼眶渐渐泛红，“早在看到你尸体的那一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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